秋夜之长,空有其名
我们只不过相看一眼,即已天明✨

我×徐天

原创攻,第一人称

BL

小短打,不喜勿入,一发完

(双旦贺文一)


——🌿——🌿—正文—🌿——🌿——


“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么?”


“嗯,其实官司打到这,都知道会胜诉,最后一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很快就会结束的。”他检查完自己公文包里的东西,去拿熨好的西服,穿好。


西服的设计很好的展示了他身上的曲线,一米八几的个子,那双长腿便愈发的引人注目,藏在黑色的西服裤后面,引人遐想。


我从身后搂住他的腰,隔着衣服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,心里没来由的燃起了一团火。我闭着双眼,唇上突然被啄了一下。

他笑:“怎么这么着急啊,一个月都等了,就差这一天?”他掰开我的手,“衣服别给我弄皱唔--”


他的双手抵在我的胸口,只是我把他摁在了墙上,他怎么也挣脱不掉。唇齿交融,他刚刚含了一颗橘子味的糖,嘴里都是糖果的甜香,可隐藏在糖味后的,有他想掩盖的淡淡的烟味。


“你又背着我抽烟了?”我松开嘴,依旧把他堵在墙角,问。


“昨天晚上,有点烦躁,就抽了点。”他躲避着我的眼神,分明是心虚。


“‘点’是多少?”


“就…就一根。”


我帮他整理好刚才弄歪了的领带,又整了整领子,在他耳边说:“不许骗我。”

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他目光灼灼,微笑着看着我,“我要迟到了。”


——


今天是周末,公司休息,但是法院不会休息。这场官司对他很重要,一个月前就开始收集证据,找了很多证人。当然,我能做到的只有提供资金支持,其他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

有的时候真的会很难受,明明自己天天陪在他身边,可是他大部分的事我又无能为力,看着他每天晚上累得直接在办公桌上睡着都是常有的事。我能做的只有陪着他,偶尔给他做点小零食,热杯牛奶。


我以为管理公司才是世界上最难的事,直到和他在一起,我才明白最难的事是看着他累我却一点也不能分担。他到总是安慰我,说那是他的工作,累也是应该的,所以我无数次想过让他放弃这份工作,但我知道,他不会同意,所以也从来没有说出口。

他给人打官司很少会收费,在纽约,大部分律师的经济来源甚至来自对方的贿赂,法院也从不是完全公平公正的地方。可是徐天,我的大律师,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,给无数贫苦的人们打赢了官司,不收一分钱。


我笑说他这简直是在做慈善,他也笑,有点骄傲又自豪的说:“我就是在做慈善,怎么,你养不起我啦?”


“养得起,我的大律师,你愿意做什么我都支持你。”我能做的,也只有支持他了。


——


明明不出意外的话,他早该回来了。我看着窗外已经黑透了的天,墙上的挂钟一刻不停的走着,我的心里愈发焦灼。


“嘟-嘟-嘟-”手机再次传来忙线的声音,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又一次拨通那个十几次未接的电话。


通了。


“徐天,你在哪呢?”


“我没事,快到楼下了,马上到家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又疲惫,呼吸声也比平时粗重,“就是有点事晚了点而已,看你急得。”


“我担心你。”到现在还在嘴硬,“徐天你跟我说实话,是对面的人来找你了?”


“……嗯,受了点小伤,到家再跟你说。”


“徐--”电话被挂断了,我连忙穿了衣服下楼向小区门口去。


从家到小区门口只有这么一条路,路灯前一阵坏了一直没修,黑黢黢的看不清人。


“在这呢。”


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微弱的声音,若不是离得近,那声音几乎弱的像院子里的小猫叫。


“伤哪了?”我感觉心像在滴血,天太黑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可不难想象出他忍痛的神态。


“肋骨,还有脚腕。”他索性也不再瞒着,估计是疼的厉害,他伸手想让我背,“走不动了。”


我没有背,他肋骨上要是有伤,背着会更疼。“腿伸直,我抱你。”


“诶诶…嘶--”他倒吸一口凉气,疼的浑身都在颤抖。


“腿也伤了?”我摁亮手机屏幕,早上还好好的裤子开了口,颜色比旁的地方要深几分,像是刀伤。


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,尽量平稳地上了楼。厅里的灯一开,我才算是彻底的看到了他身上的惨状:黑色的西装上满是灰色的脚印,嘴角也破了口,血印还没清理,惨兮兮的。


我把他往屋里抱,他抓了抓我的胳膊说:“别去屋里,脏。”


“不脏。”我没管他的顾虑,给他抱到床上,“床单脏了可以洗,不能让你难受。”


“…嘴真甜。”


“不是嘴甜,是心疼。”家里的药箱时常备着,药还算全,小腿上的伤没了裤子的遮掩有些狰狞可怖,伤口不深,却流了不少血,顺着纤细的小腿一直流到了脚腕,洇红了袜子。


蘸了酒精的棉球轻轻地落在伤口上,他疼得小腿肌肉紧绷,又流了不少血,“疼你就喊出来,家里就俩人,没人会笑话你。”


“也没有那么疼…”


我心想,我要不是心疼他,真想把那一瓶酒精都倒上去,让他长长记性,让他学会心疼自己。


那双长腿一半埋在厚厚的被子里,若隐若现。我抬头想看看他的表情,没成想这人正对着自拍镜头看着嘴角的伤,还一脸忧虑。他看见我看他,放下手机问到:“伤在这会不会留疤啊,破相了你就不能再给我提供资金帮助了。”


我换了一根棉签,浸上酒精想涂在伤口上,可是凝了的雪很快就把棉签头染成了粉红。他用舌尖舔了舔那个伤口,我突然有一种错觉,感觉我也被那酒精迷晕了脑子,莫名其妙的就吻了上去。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,还有些酒精的辣味,要不是因为我知道那是消毒酒精的味,我都要怀疑是我醉了。


跟醉了也没什么区别。憋了一个月的火终于在此时此刻熊熊燃烧,我打掉他手里碍事的手机,十指扣住他的手掌,舌尖在他的口腔里索取着,直到他的小脸憋的通红,胸膛也剧烈起伏,我才松了嘴,说:“我可不想你一样爱做慈善,我的钱是用来换你的爱的。”


“我,徐天,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?”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就是单纯的想跟我犟嘴,不过从另一方面也表明他伤的不重,还有心思和我犟嘴。“疼,别压着这儿…”


我才想起来他还有肋骨上的伤,我掀开被子,入目的就是深紫绿色的淤青,在肋骨下方窝着一片。我拿了药油,倒了一点在手上,捂热了才抹上去,打着圈揉搓着给他推淤血。


他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不可描述的声音,双手紧紧抓着被子,弄得我心里直痒。上好药之后,我轻轻的搂着他的腰,上床给他翻了个身。


(略)


这一夜很漫长,长到忘记了时间,忘记了地点,不知道做了几次,床上满是脏污和褶皱,姿势也换了很多,只知道到最后,他累得直接睡了过去。和之前那种累不一样,这一次的累是舒爽的,他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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